还是锖兔锻炼得格外的好?

她走神的想着,注意到门口放着一个长条形的盒子。新酒走过去想把盒子拿起来,锖兔连忙抓住她的手腕——新酒疑惑的抬头看着他:“怎么了?”

“里面装的是真刀,开过刃的。”锖兔把她拉过来,同时用空余的手将长条盒子拿起来放到柜台上:“你最好不要乱动,割到自己可不是闹着玩的。”

新酒纳闷:“你们剑道部不都是用木剑的吗?”

在得知鳞泷先生的剑道馆教授的仍旧是水之呼吸后,她还吓了一跳来着。不过确定的是,不管是鳞泷先生还是锖兔义勇他们,都是没有前世记忆的。

好像除了缘一之外,大家都对前世没有记忆。

现代社会,带着真剑算是非法携带管制刀具了吧?

“不是剑道部的。”

锖兔牵着新酒做到沙发上,耐心的同她解释:“是在路上遇见了一家奇怪的万事屋,老板硬要送给我的……感觉是把好剑,我挺喜欢那个剑柄上的穗子,就带回来了。”

“不谈那个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抱着恋人,锖兔再度把头埋进她的脖颈之间,深吸了一口气:“这次剑道比赛去了三天,我好想你。”

男子汉的风格向来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矜持委婉;但偏偏新酒最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