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队员,都包着胳膊,看起来是轻伤。和她搭话的是站在最前面的青年,看起来年纪和锖兔差不多,黑发,中分刘海,表情看起来很紧张。

新酒想了想,无奈道:“叫我新酒就可以了。”

为什么每个人和她打招呼之前,都要加一个‘传说中的’作为前缀啊?老是听到这个前缀,新酒都觉得自己要膨胀了。

村田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道:“我!我们想来给您帮忙!可以吗?”

“嗳?”新酒吃了一惊,看着那三个人认真的表情,应该不是开玩笑。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到无奈又好笑:“你们愿意来帮忙,我很高兴。”

“但你们自己也是伤员,还是躺着好好休息……”

新酒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一阵惊天动地的魔鬼尖叫从病房的另外一头席卷过来!周围的病人全都不由自主的堵住了耳朵,新酒也跟着捂住耳朵‘嘶’了一声:见鬼!这是蝶屋又不是杀猪场,这么可怕的高音到底是要闹哪样?!

“麻烦你们帮忙照看一下这里,”揉着耳朵站起来,新酒叮嘱村田他们道:“如果有新的重伤人员送到这里,请立刻通知我。”

她倒是不担心被自己治疗过的人会出事。

找到肮脏高音的源头,新酒一进门就看见三个床位上两个自闭。而且三个还都是熟人。

猪头少年躺在病床上,只露出一个猪脑袋,双目无神的一直重复默念着:“我好菜我好菜我好菜我好菜……”

炭治郎穿着病号服,站在肮脏高音的床位边,努力的劝着那团隆起的被子:“善逸啊,你不吃药的话,怎么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