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他就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喜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狱门疆内,观南镜用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理清了记忆,和五条悟复盘了许多羂索的阴谋,一些遗漏的细节,而后就呆呆地抱着他变出来的抱枕躺在他变出来的软沙发上,一动也不动了,显然还沉浸在他的恐怖亲妈一次次杀了他,还窃取夏油杰尸体继续若无其事做他妈这件事里。
他看过的所有恐怖片都没有羂索可怕。他看过的所有悲剧片都没有夏油杰的死亡让他感到更悲伤。
五条悟躺到了他旁边,把抱枕扯走了:“抱着它干嘛?抱我啊。”
“不知道外面怎麽样了……”观南镜轻声说:“我们该怎麽出去呢。”
他原以为可以从内部找到狱门疆的什麽破绽,但这个想法已经在刚刚的尝试中失败了。对方确凿无疑就是个活着的,无法用任何方法从内部打破的结界,五条悟甚至展开了领域,但无非是被狱门疆十分轻描淡写地裹在了更里面罢了。
源信活着的时候应该就是特级咒术师,死后他诅咒自己生成的咒物,确实是超凡脱俗的,就好像人们到现在也弄不坏宿傩的手指一样。
等价交换是咒术最底层的黄金律,而所有可以用来交易的东西重,又没有什麽比死亡的砝码更重,这也是为什麽很多活着的最强者奈何不了死物的原因。
“就这麽想回去吗?”
五条悟看着依然环绕在他们四面八方,像是流动壁画一样的骷髅:“我倒是觉得一点都不可怕呢。”
他握着观南镜的手,指给他看两个挤在一起,有点挤变形了,以至于有点好笑的骷髅:“想到也许会和镜一起变成那样,竟然感觉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