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松了口气。
看来真是季予安想起了家里的事情才黑化的,并非是因为他。
洗漱完后,时言又进了厨房,简单熬了两碗蔬菜粥,然后煮了两个鸡蛋。
怕季予安吃不饱,时言特意在蔬菜粥里,切了些肉丝放里面,和粥一起熬煮。
早饭时,季予安喝着粥,像是想起了什么,疑惑问道:“哥哥今天不用工作吗?”
他记得,时言那份工作,有时候是不分周六日的。
而且,时言很热爱那份工作,很多时候,时言都会泡在解剖室里,很少回家,更别提休假了。
听了他的话,时言往嘴里送粥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他言简意赅的回答:“我辞职了,暂时没有工作。”
闻言,季予安诧异的放下勺子,眼里难掩愕然。
时言那么热爱那份工作,怎么会说辞职就辞职了?
他眸光闪了闪:“那哥哥…你为什么要辞职呢?是不是单位里有人欺负你了?”
季予安试探问道。
他不信,时言会自愿辞职。
他明明,热爱那份工作都到了变态的地步,他用工作为由,掩饰着自己对解剖病态的痴迷。
又怎么可能会辞职?
“放心,予安,哥哥就算没了这份工作,也有办法养你,哥哥很快就要有新工作了。”
时言还以为季予安是担心,自己没有工作了,就没办法养着他。
当即,他安抚了季予安几句。
季予安垂眸,低落落说道:“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担心哥哥忽然失去工作,会伤心。”
时言舀了舀粥,莫名其妙说道:“我伤什么心?我是自愿辞职的,又不是公司开除的,性质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