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言眸子亮了亮。
他转了转脑瓜,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写的小剧本。
就是他扛着锄头,去砸薄白菜的场景。
想到娇娇嫩嫩的薄白菜,时言顿时兴奋了。
他清晰出声,“那砚川哥 ,你能不能穿着小白菜.裙,喊我一声霸.霸啊?”
想到薄砚川穿着娇娇嫩嫩的小白菜翠裙,然后那么喊他,时言激动的眼角都笑弯了。
下一秒,薄砚川黑了脸。
他眯了眯眼睛,沉声说道:“时言,我是给你一次许愿的机会,不是给你一次作腰的机会。”
时言顿时瞪大了眼,“砚川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刚刚明明答应了我的,你想不认?”
薄砚川不说话了,他沉邃的眸子,晦暗明灭,死死地盯着时言看。
时言被他温凉的视线看的发毛,他小声嘟囔道:“那什么…砚川哥,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
薄砚川淡淡收回视线,漠然说道:“一点都不好笑。”
时言:“……”
随后,薄砚川像是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道:“原来,你喜欢小白菜裙子啊…”
前排的直男司机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这他妈的,这是他这种直男能听的东西吗?
……
晚上,薄砚川的别墅灯火通明。
时言用了几天,才知道乱说话的代价是什么。
后来,时言在餐桌上,一看到小白菜就黑脸。
而薄砚川购买的小白菜裙,也被时言扔到了衣柜底处傍灰。
然后,晚上,本该压箱底的小白菜裙子,又被薄砚川给翻出来了。
时言对着他翻了个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