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约自己去了一家,他们常去的酒店。
那些日子,小孩对他很主动,几乎有求必应,他也对他放下了警惕。
结果,去了酒店后,等待他的不是热情的小孩,而是一个不知名的男生,以及诬陷和身败名裂。
小孩当时,确实是真的想整死他。
一出手就是死招,不仅叫了狗仔记者,还报了警,直接坐实他的罪行。
想到这,薄愉晚抿了抿唇,眼底空了些,有些诡异的暗。
他有片刻的迷茫。
难道真的是自己逼的太紧,才导致时言后来做出那些过激的行为吗?
很快,薄愉晚又恢复了神色,他视线冷冷的扫过薄书白,目光挑衅的望向薄砚川。
男人语气玩味慵懒,有种病态的诡谲:“可是已经晚了啊…”
薄书白不解:“什么晚了?”
薄砚川心底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他黑着脸打断薄愉晚,“够了,闭嘴,你别说了。”
但是已经晚了,时言的事激起了薄愉晚的反骨。
薄愉晚才不会听他的话,长相俊美的男人浅浅勾唇,笑容明媚。
他不能得到的人,别人也别想安稳拥有。
“我是说…,你们现在对我说这些,已经晚了啊。”
“因为,”薄愉晚眼神一凛,直接说道:“我已经睡过小言,小言他也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们现在和我说这个,不是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