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极大的噪音落地,周围飞溅起阵阵黄土。
锄头刚刚好,掠过薄白菜,打到了他身旁的那颗白菜上面。
伴随着一阵汁水四溅的声音,一旁的白菜,被噶了大半截身子,锄头挑起菜心,扬落到周围的土地上。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薄白菜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抬起头。
时农夫满脸狰狞,“他敢锁老子的小白菜,特么的,老子要砸碎这群白菜。”
接下来长达四个小时的时间,时老农一直在勤勤恳恳砸白菜。
“吭…”
“吭…”
“吭吭吭…”
薄白菜明明看到,时农夫的锄头对着他砸下来了,但是落地后,却总是能和他差了一毫一厘,砸落到他的身边。
这场惊吓的砸白菜劳作,一直持续到了太阳落幕。
时农夫“呵tui”一声,握紧了锄头,砸向了王二狗地里的最后一颗白菜。
“啊…”
一道惨绝人寰的响声在白菜地里漫延。
薄砚川被惊醒,猛的坐起身来,男人发根半湿,漆黑的眼珠里,带着一丝惧意和劫后余生的戾气。
大脑清醒后,薄砚川才发觉那些都是一场梦。
他平稳下心率,忽而听到一道含含糊糊的声音。
“唔…砚川哥,你怎么了?醒的那么早?”
时言揉了揉眼睛,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