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瞥了一眼人,好像之前在薄砚川家里帮过忙,看着眼熟。
循着记忆,他不确定的出声:“王姨?”
王姨之前在薄家帮佣,和薄家三兄弟感情蛮好的,后来她家里有事,就辞职了一段时间。
记忆里,王姨对他还是蛮好的。
可能是因为他年龄比较小,父母又常不在家,他老去薄家串门子,和王姨见面也多,所以王姨挺疼他的。
王姨进来时,看清床上的时言,当即眼眶就热了热。
“小言呐,几年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
少年的眼睛红肿的不像话,只留一个小脑袋露在被子外,他发丝凌乱,整个人像是刚出土的小白菜,虚弱鲜嫩的不像话。
王姨摇了摇头,“不行,小言,你现在这样,不能老躺在被子里,王姨送你去医院看看。”
说着,王姨朝着他走了过来。
时言下意识裹紧了小被子,他身上还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呢,王姨看到了,该怎么想呢?
更何况,他还被锁链锁着。
“算了吧…王姨,我可能是感冒了,王姨给我煲点热粥喝喝就好了,我想喝蔬菜粥。”
王姨走近了时言,劝说道:“不行的,小言,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你什么身体,我还不清楚吗?”
“你从小就身娇体软的,小磕了碰了一下都要找我过来哭。”
时言汗颜。
忽而,王姨像是发现了什么,看着从床上延伸到地上长长的锁链。
她捏起链条,语气惊诧:“小言呐,这是什么?”
时言额角微跳,不等时言解释,她一把掀开床尾的被子。
看到时言脚上铐着的脚铐时,王姨的表情有一丝龟裂。
薄先生是和她说过,他把时言关在了屋里,但她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是这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