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都发话了,直男司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莫非时言真的给他家老板戴绿帽子了?不然老板怎么会提早离开晚宴,还是带着昏倒的时言出来的。
难不成,被抓包后,老板忍不住脾气,把人打晕了?
……
时言现在也很难受,他本就是装晕的,但是没成想薄砚川不仅不送他去医院,还要坚持亲自抱着他。
时间一秒,两秒。
这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但他已经装晕了,那就索性装的彻底一点。
等薄砚川心情冷静了,他再去跟他解释。
看着时言额头上沁出的冷汗,薄砚川眸子邃了邃。
时言硬着头皮,按照表演课上老师教的技巧,认真的扮演着一个昏倒的人。
头顶上方的男人,见到他那么努力的模样,却忽而低低的笑出了声。
“时言啊时言,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学乖一点呢?”
男人声音磁沉,本该是很好听的声音,可此刻却似有若无的漫延着寒意,无端生出危险的气息。
薄砚川眯了眯眼,微凉的指尖描摹上时言的脸颊。
“时言,听我的话就这么难吗?”
时言听得毛骨悚然,身子也在被指尖的凉意触碰到时,轻微的颤了颤。
薄砚川目光暗了暗。
他像是没感受到时言身体的颤栗,依旧控着指尖,去描绘少年的五官轮廓。他的手指慢慢向下滑落,摩挲到少年脖后的软肉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
粗粝的指节所过之处,带着酥麻,时言心里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