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聊些八卦也没什么。
于是,时言有些唏嘘的说道:“江聿风,其实,我快死了。”
江聿风:!!
听到这句话,刚刚那点气顿时没了,他惊诧道:“怎么回事?”
时言觑他一眼,“我说我活不过今天,告诉你些八卦也无妨。”
“云洧是我师尊,也是我的道侣。”
江聿风以为他有什么疾病,心里寻思了半天,想不出话安慰他,于是他顺着少年最后的话说。
“既然是道侣,那之前在牢里,你让我看你是不是chu…就是那个,你和他…你们…”
时言大大方方:“就是你想的那样,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不过我们既然是道侣,那些事情,也就没什么该不该做的。”
听完他的话,江聿风被自己口水呛到。
他摇摇头:“怪不得…”
“什么?”
“怪不得你在牢里发那种誓。”
另一边。
风无恙气喘吁吁,云洧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额间发丝汗湿,让那张本就妖冶的脸,有种诡异的脆弱美。
“这是吃了多少禁药?怎么这么难搞?”
眼见玄奕又要攻击,风无恙掏出笛子,觑了云洧一眼,说道:“我对他下了药蛊,先用笛声拖延控制他一会,你先休息。”
说着,他嘴角吹气,手中长笛发出悠扬绵长的笛音。
听到声音,玄奕精神有些恍惚,攻击顿住。
云洧眼底,一抹暗色转瞬即逝,看着和江聿风聊的火热的时言,他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并不算好。
笛声悦耳,听到声音后,不少人都安静下来。
这会儿,133赶紧提醒他:“宿主,别听,这笛声有安眠的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