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人没什么反应,也没生气,时言这才小心翼翼看向男人的眼睛。
男人眸中深谙,一眼望不到底。
这样淡薄的眸子,时言忽而很想看到他沾满破碎和情愫的样子,两人对视,心虚的他率先收了目光。
狐狸面具是半面的,男人潋滟的唇,清绝的下颌,都暴露在他眼前。
时言咽了口口水,他大着胆子,双手捧起云清的脸颊,对着男人面具下的唇瓣碰了碰。
云洧眸光骤缩,一时间居然忘了推开怀中的人。
碰完后,少年像是煮熟的虾,耳畔和脸颊都烧红了,他缩在了男人怀里,像只求保护的小猫崽。
“我喜欢你,云清。”
“今天我生病了,别推开我好不好?”
……
云洧抱着人,久久不能回神。
衣袖之下,男人指节早已掐的通红。
他的耳尖是热的,忽然被亲,还是被自己徒儿,云洧羞恼,羞恼之余,还裹夹着气愤。
徒儿怎会对他做如此举动…
云清那家伙,到底是怎么蛊惑他徒儿的?
他垂下头,想说什么,却发现怀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少年吃的药丸,里面有安神助眠的作用,睡着也算正常。
云洧眼底暗了暗,或许徒儿只是烧糊涂了,若他意识清楚,断然不会做出如此越矩的行为。
……
在山洞修整了两日,时言身子好些后,云清才启程找乌酸果。
乌酸果,多生长在断崖峭壁,是一种红彤彤的蓝莓大小的果子,一般这种果子,都有毒蛇看守。
“云清,采完乌酸果,我们还去采别的草药吗?”
男人摇头。
时言:“只剩乌酸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