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面色惊慌,慌忙去擦云洧的衣袖。
时言慌了。
但他不是慌自己故意弄倒了云洧的墨水,而是在慌,心里徒然滋生的兴奋感。
时言知道,这是他的黑化值起作用了。
他目光紧盯住云洧的脸,想看师尊脸上,会不会露出别的表情。
或嫌弃,或是发现他小动作的斥责,厌弃。
但是这些都没有。
云洧只是轻轻蹙了蹙眉,掸袖道:“师尊念一道净衣诀便好,徒儿不必如此紧张。”
时言心静下来,被自己刚刚差点突破理智的幻想吓了一跳。
不过好在云洧只是当他太过紧张。
云洧念了什么诀,衣袖连带手腕上的墨渍都没有。
时言连忙垂头,不去看男人细润的手腕和漂亮的手骨。
“师尊,是徒儿愚笨簪越了,请师尊责罚。”
云洧显然并未将这些放在心上:“无碍,徒儿也非故意,不必如此拘泥。”
“不不…”
“师尊,犯了错就要责罚,不然徒儿心中过意不去。”
时言煞有其事的说道,“不如,就罚徒儿服侍师尊沐浴吧。”
闻言,云洧眼底带上一缕诧异:“服侍为师沐浴?”
时言忽略他的惊诧,连连点头:“对啊对啊,只要弟子习惯服侍您,以后就不会再毛手毛脚,总是出错。”
云洧皱眉,没想通这两件事的关联在哪。
他挥挥手:“罢了,徒儿,你说的那些为师不在乎,你先退下吧,师尊要忙些别的事情。”
!!
时言想哭,他磨了一个时辰墨,手腕都快酸掉了,云洧轻飘飘一句不需要,就要把他打发走了。
“宿主,要不你试试把你想要的说出来试试,万一就能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