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离俯视着时言，小猫的牙齿还没收住，两颗白白的小尖牙冒在外头，湛蓝色的猫瞳呆怔怔的望着他。

然后，不过两秒，小猫默默收了尖牙。

程离唇畔染笑，指尖一凑，趁着小蓝猫嘴巴没闭紧，就将手指送到了小蓝猫的口腔里。

“喵唔…”

“唔…”

“乖，我帮了你的忙，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些奖励。”

男人低声哄着小猫。

说着，程离拨弄了几下小蓝猫娇软的舌苔，将小猫的口腔探查一遍，才缓慢收回手。

他检查了一遍，小猫口腔很健康。

当然，小舌也很柔软。

“喵～喵呜～”

时言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口腔就被人摸了个遍。

他不解的仰头看程离，但男人脸上只有惬然的笑意。

他随意用手帕擦了擦手指，淡然的好似刚刚做那些的人不是他一样。

程离道：“我带你下楼，省的你被这里的人盯上。”

时言狐疑。

但男人神色无异，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么简单。

程离对上小蓝猫疑虑的眼神，正色说道。

“我才不像你这小猫一样流氓，只是帮你看看口腔健康，毕竟三个月的小猫也是要注意一下这些问题。”

时言：“……”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