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柳连鹊一甩袖子,反应激烈地站起身来,不自然地将原本就穿得齐整的衣服掖得更齐整。
没看到话本里内容的问荇不解。
他草草看了半页,顿时明白了柳连鹊为什么突然窘迫。
这话本不是柳家的藏书,是他随便在书摊里买的,里面的内容自然要露骨得多。
他买话本没仔细看,柳连鹊接到也没仔细看,所以没发现这八成正经内容里夹着两层不正经的。
问荇现在翻的这页上面不光有荤话,还有些不能提的场面描写。
————只见那妙人儿跪在地上,腿上白花花一片,吃吃笑着,摸着那孽根……
问荇“啪”地合上书。
“夫郎,我不是这意思!”
“你睡左边。”平时没正事都慢悠悠的柳连鹊动作极快,不知从哪抱来一床被子,面含警惕。
“今日你我暂且井水不犯河水。”
难怪问荇对柳家的话本毫无兴趣,原来是喜欢看这些床第间的事!
被柳连鹊合理推断成变态,问荇有苦说不出:“夫郎,你把这书收了吧。”
“你自己收着好了。”柳连鹊的声音半蒙在被子里。
“我看不得这些。”
说是分开睡,实际上柳连鹊后面冷静下来觉得自己理亏,隔着床被子又和问荇靠到了一块。
他们都成婚了,他应当包容问荇些不上台面又伤不到人的小癖好。
柳连鹊想着,终于安心闭上了眼。
清早起来,问荇揉了揉眼睛再看床头,那本害得柳连鹊和他分被子的书还好端端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