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支亭立的白莲,被摘下亵.玩后,又随意丢弃。
再没了孤傲姿态,只剩伶仃破碎。
一旁的小侍朝她行了一礼后,无声出了殿门。
听到脚步声后,面覆白绫的子桑惟清微微侧头,声音沙哑虚弱。
“金翼,是谁来了?”
闻听此言,姜轻霄淡声回道:“是我。”
青年的神情一怔,当即难以置信地转过头,颤声唤道:“神、神君?”
说着,他便急急起身想要下榻。
却忘记此时自己眼覆白绫、目不能视,刚刚站起,便一脚踩空。
却在即将跌在地上狼狈不堪时,被人握住了手臂。
紧接着,子桑惟清便被人稳稳地扶了起来。
“当心。”
女人清冷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听得青年呼吸一窒。
他抿紧了唇,摸索着重又坐到了塌边。
在感受到女人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后,子桑惟清微微仰头,轻声言道:“多谢神君。”
接着他又蓦地垂下了头,攥紧了长指,“不知神君到访,所为何事?”
姜轻霄望着他,淡声问道:“帝卿的双眼可有好些?”
闻听此言,青年惨淡一笑,长指抚了抚眼前的白绫。
缓缓摇了摇头。
随即话锋一转,急声问道:“神君那日可有受伤?”
待姜轻霄淡声否认后,他长舒了口气,扬唇笑道:“神君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姜轻霄见状,自袖中拿出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