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青年瞥了一眼后,好似被烫到了一般, 连忙移开了目光。
面颊耳垂连带着修长的脖颈,都呈现出一片旖旎的雾粉色。
柳惊绝吞吐地说道:“没、没什么。”
他说着,便想伸手抢过来,谁知竟被女人轻巧躲开了。
青年这怪异的神情与举动, 引得姜轻霄微微眯起了杏眼。
少顷,她好似恍然明白了什么, 面上忍俊不禁。
将那条发带慢条斯理地卷在了手掌上后,姜轻霄悠闲踱步, 将柳惊绝渐渐地逼入了墙角。
青年退无可退, 只能微微别过头去,洁白的贝齿咬紧了下唇。
直将粉薄柔韧的唇肉蹂.躏得鲜艳欲滴, 也浑然不觉。
神情隐忍中带着羞耻。
游移着视线不敢与她对视。
女人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垂以及脖颈处,柳惊绝被烫得遏制不住地发出战栗。
“你, 拿它做什么了?”
姜轻霄一瞬不瞬地望着面前的青年,笑着低问。
她刻意压低声音时,会带着些磁郁,泛着沙沙的质感,落在青年的耳道里,头部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嗡鸣。
此举,柳惊绝最是受不住。
他松开被咬得泛白的唇肉,小口地浅喘着。
好半晌,才忍着心口的悸动,磕磕绊绊地回答。
“我、我缠过它冬眠。”
那时,在捡到姜轻霄遗落的这根发带时,柳惊绝如获至宝。
发带上萦绕的属于姜轻霄的体香,让他无比的着迷。
总是爱不释手,嗅了又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