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吧,吃完饭再说。”他站起身,把书案都收拾好了,“我不想他等我。”
纪鸿舟随着赵敛到用饭的屋子,谢承瑢果然已经在桌前等着了。
桌上菜并不是很多,仅几道,供赵敛和谢承瑢两个人吃已经足够。
谢承瑢看纪鸿舟来了,颇有些诧异,作揖后说:“纪哥什么时候来的?他们都没告诉我,我不知道。”忙叫阿福,“去和厨房说,再做几道菜来吧。”
“不必了,我是来和二哥喝酒的,几道菜足矣。就是吵着你们吃饭了,是我失礼。”纪鸿舟也同谢承瑢作揖,“同虚不是有好酒吗?喝点儿酒吧。”
谢承瑢叫阿福去拿藏着的临春赋,又叫人加碗筷。
赵敛一言不发,不过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不悦的神情。他和谢承瑢说:“不是叫你先吃吗?一会儿又饿了。”
“不饿,不想你吃我的剩菜。”
这顿酒喝得没什么滋味,主要是赵敛和纪鸿舟心里都有事。谢承瑢都看在眼里,不好说什么。终于吃完了饭,纪鸿舟拉着赵敛再去书房说话,谢承瑢就在院子里看书房门窗映的两个人的影子。
阿福说:“最近二哥似乎很忙朝里的事。”
“是忙,新帝登基,怎么能不忙呢?”谢承瑢叫阿福早点回去睡,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接着等。
夜深了,纪鸿舟才出书房,踏出门的时候还在说:“你是得好好想想了,二哥。”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说那么多闪着舌头。”赵敛推纪鸿舟出去,望见院落里的谢承瑢,笑说,“还不睡呢,都这么晚了。”
谢承瑢站起来:“我不等着你一起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