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瑢略过他,把自己那杆金枪拿着,要躲开即将坍塌的帐子。
“谢同虚。”贺近霖叫他,“是为了赵二吗?”
“你说什么?”
“你不跟我走,是不是为了他。”
谢承瑢不想听他说这些,也不想回答。
贺近霖失望道:“我什么都听到了,那天在帐子外面,我听得一清二楚。”他痛苦地闭上眼。回忆起那些荒唐可恨的声音,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痛!这比他流浪还要难受,“以前我不信,可那次之后,我不知道要不要信。你和赵二,你们真的……”
谢承瑢打断他:“我从来不在行军的时候想别的。”
“可你想了!”贺近霖眼泪鼻涕流得到处都是,“你想了,你也做了!你和他……你们就放肆地在军营里做了!”
谢承瑢淡淡地看着他:“所以呢?”
“你和赵二,是真的吗?是真的在私通吗?你是真的甘愿委身于一个男人。”
“你觉得你的这些问题,有意思吗?”
贺近霖吼道:“有意思!赵敛不会是你的归宿,他和你从来都不是一路人!他就是个何不食肉糜的混账,他就是恣情纵欲的的浪荡子,他本性好色又不想负责!就算是他家道中落,就算是他父亲身死,他也曾是珗京世家公子之首!他的富、他的贵,珗州的贵公子到现在都不能敌他。他怎么会对你是真心的呢?”
“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