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那五十八岁,寿终正寝五十八岁!”老妇女一听说道。
“祝鹏翔,五十八岁,九月二十九生日……”我叨咕一遍,细细掐指,按照五方、五常、五戒、五脏、五毒所对应数理,推算起来。
而也是这一推算,我暗道声不好!
这家人犯了大祸事,也就是这祝鹏翔老头身上的确有一堂子人马,而且狐黄白柳灰一应俱全,很完整一个堂口。
可就因这祝鹏翔老头没有认领出来,从而一堂子人马随着祝鹏翔老头的死而沦陷,沦陷到坟茔老坑地,深受阴晦之苦,现在这是回来给祝家人眼罩戴,也就是这祝家还会再死人!
“这这这……”我回头瞅瞅崇为宝,而崇为宝一脸不耐烦神色示意我走。
意思是我们就为倒头饭而来的,怎么管上闲事了!
“这样,你们赶紧进城里搬请关公,财神两大神像,我来给你们开光,然后放你家老头棺椁里先行镇住,待日后找得妥当大神堂口,再行搬请!”我瞅瞅一脸不耐烦神情崇为宝,寻思寻思说道。
“啊……关公,财神,好,好,伢子啊,快去,快听这姑娘话去置办!”老妇女一听,紧着吩咐她儿子道。
伢子男人瞅瞅,答应一声去了,老妇女则很殷勤请我们进屋喝茶。
“你们看看那北墙根,那就是我儿媳妇给砸的,好不样得疯病,没日没夜砸抠墙根,这一眼没看住,还挤死里边了,嗨,我也琢磨不是个事,可也不懂啊,正心里犯嘀咕呢,姑娘你们就来了!”随着很殷勤给我们倒茶水,老妇女指指房屋后墙根上一个,半米左右高的很不规则窟窿道,而随即又抬头很小心问我,是不是走堂口大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