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即是游方,要不然你架脚量干什么?”而随着我这很愠怒喝问,那一直没言声的杨依秋,说话了。
“额?”我瞅瞅她,倒不知说点什么。
“速度开棺给我看,长人脸,怎么会?”而随着我眼瞅那杨依秋姑娘,人群中的杨依波一声喝喊道。
“人脸……什么人脸,给我看看!”小安子一听,他又跑上去了。
“走吧,曹姑娘,咱们也同去瞅瞅。”而随着小安子惊乍过去,杨依秋拉扯我奔人群里挤。
等挤进去一看,在打开的棺木中,躺倒一满面鲜红开花了的男子。
那整张脸就像怒放的番石榴一般,七裂八瓣一层层流脓淌水,模样是要多骇人有多骇人!
“这……人就是长烂疮烂死的?”随着低身细看,杨依波抬眼问众人道。
“嗯,其实也不知道是啥个玩意,一开始长一点点,圆圆的,上面还带鼻子眼,跟人的面相非常像,再后来就越长越大,烂死了!”随着杨依波这问,人群里有人答道。
“对对,没几天功夫,烂的可快了,等烂到最后,就满脸一大堆,看不出模样了。”随即又有人补充道。
“曹红柳姑娘,你认为这是啥?”杨依波听听,扭头问我。
我摇头,表示并没见过。
“这不好办了,刚刚你们说啥意思,这个不是唐老大对吧,也就是最开始是唐老大得这烂疮死了,而后又轮到他,对不对?”看着我摇头,杨依波探身入那棺尾,把死者一双鞋子给脱了。
随即从身后背包里掏出一小截白蜡烛点着,白色蜡油子一滴滴滴在死者脚背上。
“哥哥!”杨依秋一见,叫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