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即将大婚丈夫,领着一个崇拜他要死的女人出去,并且天黑还不回来,你说我能不多想吗?
可想又怎样,也只能面对现实,自己安慰自己。
“我说你们咋总老鼠扛炸药,没事炸毛玩,三爷是那样人吗,总疑疑惑惑的,三爷如果想沾花惹草,那啥样女人没有啊,咱就说老实话,你们说哪个妖皮子祸精变化出来的女人,不比咱柳姐姐好看,咱三爷还至于要娶容貌并不出众的柳姐姐吗?”随着我这叹气,黄莺童应该是看出我醋意了,一本正经神色道。
“滚你个瞎哔哔玩意,你再说一句柳姐姐,我扒了你的皮!”
一旁小安子一听,当时就不乐意道:“你个损嘴贱,货玩意,前个说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又不知大小说上柳姐姐了。”
“柳姐姐怎么了,那长相再是怎样,也是一正经人类,而咱们大伙都是妖,到啥时候都上不得台面,你不知道啊!”
“奥奥奥,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柳姐姐,对不起,你看我这嘴啊,就是快,满嘴出溜跑火车,还说右分堂主呢,我这都快步她后尘了,对不起,对不起,柳姐姐你要生气,就打我几下!”小报马黄莺童也知道自己出溜嘴说错话了,是紧着抓我手打他。
“成了,大事在即,哪有心思扯嘴皮子玩,都消停的吧!”我说着,努努嘴,示意都惊到司机了。
也是,你说我们几个这说的都是啥啊,司机能不愣眉愣眼瞅。
就这样一直消停到一村屯里,黄莺童下车,带着我们直奔紧前趟街一户人家去了。
“难产,小弟马,我估计是有人使绊子,这是要直接憋死春红在肚子里,不让顺头顺产降生!”而也随着这走近,常三太奶手柱拐棍迎上来了。
同时吊眼瞅四处,示意这周边都不安生。
“三爷呢,还没回来……糟了糟了,恐怕就我们几个,守不住啊!”随即常三太奶又很焦声磕打手里拐棍,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