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看那干啥,睡觉!”我回应一声,脱鞋打算上坑。
“快来,快来,热闹,是白棺材,煞白煞白的,没见过。”黄莺童上前拉扯我。
“白棺材……白茬没有上色棺材啊,很正常,那有啥稀奇的。”我一听一声嚷,这就被黄莺童给扯拽出门口看。
而这一看,我惊住了。
咋地了?
那簇拥拥好大阵势从院外抬进来的,根本就不是啥没有上色白茬棺材,而就是一口涂着白油漆大白棺。
大白棺四角平行打斜,棺头微微上翘,八个身形魁梧抬棺人,身着清一色紧身丧服,头扎一长条白布,当啷在脑后多老长。
北风一吹中,呼呼撩撩直做响,整体上很有丧事气氛!
而一干褐肌肤老者手摇一硕大铜铃在前面引路,后跟十几个全身重孝之人。
一个个低着头,一副无比悲伤模样。
而所最最让我震惊的是,那摇铃引路老者我见过,不,确切的说,是他那双干核桃老眼我见过。
就在来时候那家旅店里,当初时候就是他在鞭打人。
“吆吆吆吆吆,这是咋说的,咱这是给活人住的店,不接收死人,出去出去出去,赶紧给我抬出去!”随着那棺材忽悠悠抬进院,老板娘张抓跑出来,是紧着挥手示意把棺材给抬出去。
“出门在外,行个方便,只住半晚,子时即起棺赶路!”看着张抓跑出老板娘,那干核桃眼老头上前,从袖子里摸出一物,给老板娘看了。
“那也不成,住店可以,但这丧气玩意必须停后院去。”老板娘斜眼瞅瞅,一声毋庸置疑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