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哎吆吆吆吆,是是是,这老哥咋自己回来了,有点快,有点快!”
小报马黄莺童一见,是紧着上前把黑衣人给抱起来,杵放到香堂案口一侧。
“啥意思……你不会就把他放到这了吧?”我一见惊问。
“奥奥奥,是啊,这不是三爷吩咐的,让他接收咱堂口香火吗?”小报马一听,一声道。
“晕,也就是以后不管白天黑夜,他都要在这杵着了呗?”我一听喊晕。
“不行不行不行,这大晚上的要是看上一眼,非吓掉魂不可,找东西盖上,盖严实的,要不然我把他给扔出去!”我一声很无语喊晕,回卧室了。
搞什么,本来这屋里香火气腾腾,又神啊鬼啊的就够吓人了,又整来个死人皮杵在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就这样一晚上过去,三爷与小妖精一夜未归,我瞅瞅香案旁被几件硕大长袍给披盖起来的甲蒙子,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到厨房做饭。
“哼,家里都待不下了,玩浪漫玩到外面去了,可真有遛,什么玩意,我又没强求你什么,直接一句话退婚就是了,至于这样吗,整这一出出的给谁看呢……”
我没好歹叮咣扔撇厨具做饭。
“哈哈哈,小弟马,小弟马你看看,我做这个跳舞墩子咋样,擦,等那小妖精回来,我就拿鞭子让她在上面跳舞,掉下来我就抽她,让她知道知道做贱皮子女人下场!”胡玉梅是提拎一圆圆中空的木头墩子出现我面前。
木头墩子水桶般粗细,中间一窟窿正好能套进人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