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自己子女送死,那应该跟当年我看着我曹家一家人被蒸煮在热气腾腾大锅里是一样的。
绝望,无助,痛苦,不知所以……
“嗨,人丁就是侍奴,说白了就是那个……”
甲午子老头一声长长叹气道:“也许你不能理解眼睁睁看着自己子女赴死,确无能无力的那种交瘁感,真的很绝望,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塌了,你知道吗?”
随着这一声长长叹气说,甲午子老头眼含热泪,一副特扭曲神情看我了。
“这……我知道,想我曹家当年满门遇害时候,我就深深体会到了……”我喃喃一声说,同时也被老头这特扭曲神情给吓到了。
看老头此时模样,倒像是遇害的,是他家人。
“过去了,都过去了,李老蔫一夜苍老,回想起自己一辈子积攒阴德,确落得如此不堪下场,满心尽是荒冷的带着已身怀六甲的大儿媳以及荣婆婆远远搬离此处,避祸到了城里。”
随着我这很有些吓到了说,甲午子老头好半天才调整情绪接着道:“大儿媳在生产大成子月子里,不幸得产后风死了,老两口这便守着一根独苗,平平静静生活到大成子十五岁那一年,而就在一天夜里,大成子又很莫名失踪了。”
“等三天后下午在这河边小木屋里找到他时,身旁仰躺一湿漉漉女尸,而大成子则气息十分微弱的昏迷不醒。”
“啊……又是女尸,还是那个三花妖精吗?”我一听,叫问了。
“不是,是另外一具,一个就近落水的姑娘,长相也蛮好,但当时尸身冰冷,已经死透了。”
甲午子摇头,随即一声很高声问我了“曹家丫头,你说一个死了三日的女尸,不腐不烂不鼓涨,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