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曲嫂一听摇头道:“我嫁过来时候,他就孤身一人,说是娘亲死的早,是他老爹把他拉扯大的,然后在我过门头一年,他老爹过世,所以我并没有见到他老爹。”
“你过门头一年……好像不对吧,想村下三年守孝,不许办喜事,难不成你们这里不讲这规矩?”我一听,很迟疑叫问道。
“这……本来也讲这个忌讳,但当时我家死鬼娶我娶的很急,用红纸埋盖他爹坟头,我结婚当天身披十字红布,也就把这忌讳给破了,所以没在意。”曲嫂一听说道。
“怎么……我丈夫的死,跟他爹爹有关系?”随着话说到这里,曲嫂一声很惊声问我了。
我瞅瞅她,把遗像给粘贴到原来位置,很仔细看。
这眼神是不对劲,究竟在看什么呢,看得那么直眼,而且脸上带着微笑。
“可现在动不得坟头,一切都不可解啊?”我端看遗像良久,一声叨咕道。
“水面……水里小女孩……与冰山美人又什么关系?”
“还有那嘎嘎叫唤小线鱼,吐泡泡……”我是直挠头的思想好半天,脑瓜子嗡嗡的,躺下休息了。
不休息咋地,搞不出头绪,等明个一早到那冰冻大坑边看看,亦或者是干脆施法,把大琴子行尸给抓住。
“千年历史小村……看来不简单呐……”我是半宿没睡,满心绪乱想。
由冰山美人,想到三爷。
想到那曰发爽山洞里所发生的一幕一幕。
“先上山找晴姨,她离这么近,应该知晓这村子里事。”我寻思寻思,又一声叨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