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真他妈憋屈!
几人都很有默契,照单全收。
怎么回事已经不重要。
姜也死了,死了就是死了。
许迟隐约记得三年前回国,在南苑看到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时,简直难以相信,那是他从小奉如偶像的大哥。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大哥哭。
“只差一点,她就不会死。”
姜也是许温延扎在心上的钉,每动一下,犹如剥皮抽骨。
今天这场聚酒,被易盛阳冠上告别单身的头衔,于是变成一场低气压的闷酒会。
他喝醉后像个上蹿下跳的猴子,蹦完歪歪扭扭的倒在沙发上,打个酒嗝道:“许温延……我哪天一定要趁你不设防的时候,把你心里那点儿秘密都勾出来!”
易盛阳是最好的心理医生,却看不透这个男人。
许温延眸里沉雾濯濯,没说话。
他脸上看不出醉意。
陈想撑着旁边的手臂站起来,“能套许队秘密的人,恐怕还没从这世上生出来……走吧,送你回去。”
他拉着易盛阳出去。
致裕安和许迟对了个眼神,赶过去帮忙。
只剩三个人。
靳寒仰头靠在背座,冷锐的气质蔓延四散,仿佛将世界罩上一层冰寒。
许迟看向另一边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男人,拧眉。
“哥。”
没有反应。
许温延周身都弥漫着一层雾霾,他把自己沉进了无底洞,掩盖、深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