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到头皮发麻的卫司融甘拜下风:“是这样的,宣帛弈要来我家看我。”
“所以你不让我睡沙发是想拿我当挡箭牌赶他走啊?”顾予林不敢置信,“我发现你学坏了,利用哥哥毫无心理负担。”
卫司融摸摸鼻尖:“他不会误会。”
“他怎么……”顾予林哑然,哦,如果宣帛弈上门看见他那确实不会想多。
这次理直气壮的变成了卫司融,要笑不笑道:“他不会当着我的面演出不认识你吃飞醋的戏码,只会说你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照顾不好我,以此为借口留宿。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
一通分析把顾予林分析成哑巴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卫司融问,“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无从反驳。”
顾予林煞有其事摇摇头,露出他一眼看着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戏谑神色来。
“我在想,五年过去,你对他还是了如指掌,提起他像换个人,那小样儿,说对他没感情骗谁呢?”
卫司融神色倏然淡了,喉结轻轻滚动,竟有几分难过。
顾予林见状恨不能掌嘴,好一会儿才讪讪道:“他来了吗?”
“没来,我给拒了。”卫司融回他,在他劫后余生般眼神里几不可闻道,“我和他不是一路人,还是别勉强。”
这话就不中听了,顾予林听不得:“那什么叫一路人?融融,不提别的,我就问你一句,喜不喜欢他?”
卫司融垂下了眼。
“我知道你心思重,想得又多,这不代表你要把喜欢的人推开。”顾予林说起这件事莫名上火,这五年来夹在他和宣帛弈间如履薄冰,怕左瞒右瞒瞒出俩冤家来,好不容易撑到他回国了,结果来这么番言论,顾予林想去批发速效救心丸,“你不容易,有没有想过他五年来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