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皱眉啊,年纪轻轻的心思很重,这可不好。”郭安朵说着冲两边脸色越发复杂的两人轻笑,“抱歉,让两位见笑。今天这出全是我自导自演,至于会有什么作用,我不知道,希望能帮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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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怎么办,她吵着闹着要回家,说我们是人贩子,还说逃出去后要报警把我们一锅端掉。”
“你还想把她放走?”被叫做老大的人扭头看着来问话的人,如果卫司融或者郑汝水在场,或许能认出此人是金店抢劫案目前还没落网的在逃嫌犯之一,“你是真不怕吃牢饭,那帮警察可不是吃闲饭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们频繁动作,上面放出风声,严禁再大张旗鼓的放贷搞人。”
怪就怪在这消息来的不够及时,导致后面屋里关着个没能赶上最后一班船出手的砸手货。
现在一伙四个人正为这个事发愁呢。
被骂的小弟一脸愁容,看向不断传来骂声的小房间:“那这女人怎么办啊?”
老大反手给他后脑勺一巴掌:“就知道问,一个女人最怕什么?”
“怕什么?”手下人还是不开窍地问,眼巴巴的,跟小狗似的。
老大也不想打他了,叼着烟满脸凶相道:“怕拳打脚踢,更怕被人玩。横竖就是送去给人睡的,这人现在送不出去,就先留下咱们自己玩。”
小弟想了下屋里面漂亮的女人的曼妙身段,渐渐猥.琐起来。
“小心点,把人搞死了不好收场,让兄弟们注意点。”那老大又说。
更主要的是他昨天打电话向领导请示,领导命令他把这个女人卖到偏远山区去,让人别再跑出来更别有机会报警。
这人只要长了嘴,活着总会有机会把事情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