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帛弈确认他现在很不清醒,连这话都能问出来,头脑真清醒不到哪里去。
换做平时,卫司融不会问,原因很简单,那伙人能想到遮掩真面目,会想不到处理掉己方车辆行踪及信息吗?
只是宣帛弈不会明说,缓缓摇头:“这伙人太谨慎,不像新手。”
“处理手法很老道,能让你查了五年还一无所获,确实非同一般。”卫司融不在这件事上纠结,“对了,按计划我还得去趟十三月酒吧。”
“这算提前报备吗?”宣帛弈把碗筷全收了,小炒肉的盘只剩零星的菜底,自己也没吃多少,可见某个叫着要吃小炒肉的人吃了多少,突然宣帛弈没来由担忧,“你在海外这几年有好好对待自己的胃吧?”
不等回过神的卫司融回答,宣帛弈疾步进厨房,从里传出来句絮絮叨叨的话,“我先叫个跑腿。”
跑腿买什么?
买魂吗?
卫司融揉了揉胃,吃太多辣是有点不舒服,也没到要吃胃药的程度。
没开口拒绝也没狡辩,是贪恋这种被男朋友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美好感,他很懂事地倒了杯温水,没再让胃冰火两重天。
晚间临睡前两人以再去十三月酒吧进行了一场唇舌之战。
谁也不是胜方,皆气喘吁吁败下阵来。
宣帛弈:“学得挺快,懂得追着我不放了?”
卫司融舔舔唇,懒洋洋回答:“都是宣老师教得好。”
“希望不会有哪天教会徒弟饿死了师父,哦,我想偏了,这应该是教会徒弟喂饱师父。毕竟我的徒弟不会允许他的师父再有别的徒弟,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