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里梅往搭建完的鸡窝里塞入被子,又在碗里添上米,推开围栏门,一侧头,就对上两面宿傩冷漠的眼神。

他一惊,下意识低头后退,回到围栏里。

两面宿傩把乌丸羽涅丢到桌子边,自己坐到石凳上,俯下身。

“告诉我,你究竟去做什麽!?”

乌丸羽涅直视着他,接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花。

“去抓捕猎物。”

“我看你是去送死。”

两面宿傩冷笑,“里梅!”

“在!”

里梅跨过算不上高的围栏门,一个箭步冲到两面宿傩身侧。

“把他关起来。”

两面宿傩毫不留情地吩咐,“一个星期。”

如果可以,他更想把乌丸羽涅的四肢砍断,但对方术式触发过于敏锐,往往在他有动作的刹那,时间就会回溯。

更让人恼火的是,时间回退的不确定性,他可不想刚把人救下,就要重来一次。

“唉——”

乌丸羽涅一屁股坐回地上,撇了撇嘴,不太情愿,“又关,里面好无聊的。”

这种不痛不痒的惩罚,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从一开始的几个小时,到后面的几天,再到如今一个星期。

为了防止乌丸羽涅被饿死,或者抗议回溯,里梅还要每天定时定点的给其送饭。

说来说去,把乌丸羽涅关起来,不过是两面宿傩给自己省心的一种方式。

里梅:“……”又关。

他的想法和乌丸羽涅所差无几,里梅觉得,自从乌丸羽涅入住,他的日子就向着保姆的路上狂奔。

比如今天,乌丸羽涅不见踪影,到头来他还要给那群鸡崽打窝喂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