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楼下煎饼摊的香味,烧烤摊的孜然味,搬家工人手上的烟味......都让我无比迷恋,也让我重新感受到了一丝生气。
忘了说了,这个时候,我已经不能动弹,也不会说话了。
好像,真的,变成一只化纤玩偶了。
好像,也慢慢适应了—一种半死不活的日子。
他的新家比我原来住的房子要小得多,也精致得多。色调偏暖,楼层也不高。
貌似还多了一个同居的男朋友。
giao,连老子的性取向都改了。
当他的男朋友把我从箱子里拿出来举到他面前,开玩笑说他“没断奶”的时候,他似乎终于想起我的存在。
“你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才像个没断奶的孩子呢。”他接过我,媚眼如丝地和男朋友撒了个娇,转身便把我扔到床上去。
晚上,他趁着男朋友洗澡的功夫,怨夫似的趴在我面前和我唠嗑,虽然我已经回不了话了。
“唉,原是我对不住你。”他一脸歉意地揉了揉我的脑袋,“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怕你是还没出戏,败家公子哥儿演上瘾了。如果我现在能动,揍不死他也咬死他。
我无声的脏话还没骂完,他就找了个礼盒把我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