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忽略了通信设备里,马丁尼疯狂发新消息,想和他讨论“学长什麽时候又有新的狗了”的话题。
乱步带着琴酒在甲板上吹了一天的海风,还学着一些悠闲地富商在甲板另一边的海钓平台上钓鱼。
收获却约等于零。
乱步好像很不招鱼喜欢,每次鱼竿晃动,拉上来的都是空荡荡的鱼鈎。
这些海鱼仿佛成了精,吃了他的鱼饵就飞快溜走了,一个被拉出水面的都没有。
但是他很有越挫越勇的精神,拿着小马扎坐在海钓平台上,遮阳帽没能遮住的小部分皮肤都被晒得通红,也硬是不肯下来。
“让马丁尼拿手雷能给你炸翻一堆。”琴酒站在边上默默看着,不但不帮忙还要说说风凉话。
不过大部分时间他都在看着乱步晒红的皮肤直皱眉,猜测某人今晚又会因为皮肤晒伤叫苦不叠了。
屡教不改,改了偶尔还要再犯,说的就是乱步本人了。
乱步很不服气,摆了摆手:“炸出来的死鱼怎麽能比自己钓上来的好。”
琴酒嗤笑一声。
左不过是活鱼和死鱼的区别,琴酒才不在乎鱼的死活,能达到目的就是好办法。
哪像乱步,总要都要顾虑很多其他因素。
时间已至黄昏,钓鱼台另一边用作露天舞会的场地已经摆好了长桌,上面放了香槟塔,周围还摆好了各种小食。
陆续有宾客从升降电梯出口来到甲板,穿着晚礼服的人们步入宴会场地中。
乱步的钓鱼大业仍旧颗粒无收,但他也不急,抬头看了眼天边的火烧云,感慨道:“看样子今晚也是个好天气呢。”
话音一落,手边的钓鱼竿便抖动起来,乱步立刻抬手抓住鱼竿收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