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画画:“也许路王殿下会感到很意外,但我还是要声明,我是个良民。”
“我并不意外。”
路王翻手转动她的手腕,拇指轻轻按在她手腕内侧脉搏处,“若是手无寸铁,姑娘自然是乖巧的。若是利器在手,姑娘自然杀心自起。”
秋画画:“……”
可恶,你再骂?
就是说,那颗时不时敏感脆弱的心被狠狠扎到了。
“这叫懂得审时度势!”她撇了下嘴辩解道。
“你的鞭法是谁传授的?”路王忽然问。
秋画画爽快答道:“我师父教的呀,非常顺手,非常好用。”
“确实。”路王掩唇咳了声,接着道:“姑娘手中的铁链像是白蛇。”
秋画画听后歪了下头,疑惑地看着他,“路王殿下见过我打架吗?万侠逐灯那一晚,好像也没见到路王殿下呀。”
“从百越回京的路上偶然见到过。”因为背对烛光,路王的脸在阴影中显得阴沉可怖,“姑娘出手狠辣,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秋画画:“……”
“特殊情况特殊分析……”
“又不是什么不好的形容,姑娘何必这么抗拒。”路王轻笑两声,又咳嗽起来。
这一次,他咳得薄唇殷红,好不容易停下后,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深深的月牙状痕迹。
路王虚虚地看了眼秋画画。
秋画画眨眨眼,不明所以。
仿佛确定了什么般,路王低低地笑了,“我叫路光和,和光同尘的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