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吵死了。”
男人随即一把扛起年迈的妇人,便要朝外走去。
但他不曾想,身后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银色的弯刀直指男人的后背。
尽管男人警觉地一个转身,却还是被那弯刀在腰上划开一道口子。
“谁!”男子转身,在看清来人后,微微瞪大了双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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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鬼天气,怎么突然就下雨了!”柳渔骑在马背上忍不住皱眉道。
“你啊,就别抱怨了。这个季节就是雨水多,你哪能知道老天爷什么时候想给你甩点脸子是不是?”陆禄摇了摇头。“是你自己非要跟我出来。刚刚就提前跟你说了,这一路上指不定要下雨。”
“哼!要我说还不都怪你!就是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柳渔狠狠地瞪了眼一旁马背上的人。
“怪我?行吧。随你怎么说。”陆禄倒是不介意,“你专心点骑马,大晚上的就好好看着前面,别到时候真摔着了,你还得赖我…”陆禄挑眉道。
“你还说!”柳渔甩了个白眼给自己身旁正同骑一匹马的两个人,总觉得心中的烦闷更甚。
“我说姓陆的,你就不能自己骑马么!你是没长手还是没长脚的,骑个马你还要人带着?”
“我可是病人啊,小渔儿。你忘了么?我现在不能太过劳累。”陆禄说完,还把脑袋拱了拱,贴上了雁长天的后背,冲着柳渔笑嘻嘻地说道。
“所以长天才来看着我的。你说是不是啊,长天?”陆禄抬头问道。
“嗯。”
“我看你就是脑子有病,每天不气我你难受。”柳渔转过头,决定不再给自己找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