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驱车离开,回到陆家老宅,赶在盛清歌对父母摊牌之前,说想将婚约取消。
红灯转绿,陆斯则收回思绪,盛清歌也在继续分析。
“他一向把感情和事业分得清清楚楚,也总有一套自己的逻辑。江家他一定要继承,而他父亲偏爱私生子。”
江临是有天赋的歌手演员,却不是一个优质的商人。盛清歌也见过他恶补金融知识,分析案例学习,但效果平平。这代表,他必须依仗妻子一方的权势。
陆斯则说:“这是他的个人选择问题,但是我依然认为忠诚是婚姻的底线之一。”
盛清歌赞成道:“你说得对,所以以后有机会我真的想找江临聊一聊,看看他怎么解释自己出轨这件事情。”
这句话说出来时,车子刚好转弯开进医院。
陆斯则玩笑般说道:“到时候可以叫着我吗?”
盛清歌:?
陆斯则回答:“我也好奇他的那一套对婚姻不忠诚的逻辑是什么。”
盛清歌打趣他:“你不会跟他学这些不好的东西吧?”
陆斯则:“不会。”
曲蔓的孩子并无大碍,医生说多亏救护车到的及时,否则真的很有可能流产。
盛清歌走进病房,曲蔓正在输液。
她比酒店那天看起来胖了一些,眼睛里也疲惫。尤其是看过来的目光,不似之前的活泼灵动。
看清是盛清歌,曲蔓顿时红了眼睛。
盛清歌神色很淡,可以说是面无表情。她走到病床边,淡声问:“他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