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淡然，像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

池晏出声问道：“为什么要杀姚芷筠和高潇怡？”

徐滢用着懒散的语气回答着他，“她们不该死吗？”

池晏冷声说道：“她们的生死，轮不到你做主！不管她们有多大的过错，都不是你能决定的。”

徐滢嘴角扬起一抹淡笑，毫不客气的说道：“可她们死了，被我杀的。你们这些警察确实能说出一些无用的话，做着无用的事。在我看来，你们就是一帮废物。”

“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服务人民，扫清这世间都一切黑暗，可你们不仅没有做到，反而还让这个社会发生了一起又一起的凶杀案，这不是你们警察的失职吗？而现在你们在我们面前扮演光明使者，瞧瞧你们的样子，多可笑。”

她说完这话，便将视线放在宋昀身上，“但让我觉得最可笑的就是，一个想杀人的人却成了警察。”

宋昀眸色一冷，“徐滢！你胡说什么？！”

徐滢没所谓的说道：“宋昀，你我都是一种人，何必要去委屈自己呢。”

宋昀警告着她，“别拿你这种龌龊的思想去探究别人。”

池晏忽然问道：“徐滢，十年前的小丑案，是你妈妈做的吗？”

听到后面两个字，徐滢的脸色大变，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她不是我妈妈！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这种激烈的反应越发的确认了她的话。

池晏继续问道：“你杀人是因为你妈妈吗？是她指使你做的这一切吗？”

“……”

池晏轻声问着，“她对你不好吗？”

徐滢呢喃着，“…她打我。”

这话说的很小声，但还是让他们都听到了。

“徐滢，你妈妈做的错不应该由你来承担，你还年轻，你还有美好的时光去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