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宋往前凑了凑,努力看清门后的景象。
滚滚飞沙裹住军人们的绿衣,他们神色坚毅,视死如归地往外走。
尘埃散开,阮宋看到了门外的景象。
堪称惊悚。
正有一批抱着燃起的炸药往前冲的丧尸,他们耷拉着脑袋瘸着腿,嘴角腐烂流下绿色的粘稠液体,被枪穿透的身体汩汩流下绿黄的液体。
他们感觉不到痛似的,哪怕倒下了也蹬着腿,机械做着奔跑的运动。
一排的丧尸跑过来,哪怕扫射着,总有漏网之鱼,炸药炸开的一瞬间,四处飞溅的血肉昭示着炸药的威力。
这一波波的攻城已经将基地外一圈的塔楼炸得七零八落。
而后面,是无边无际,黑色湖水一般密密麻麻的丧尸。
那支队伍很快出去了,大门被重重合上。
一门之外,炮火连天,阮宋头皮发麻起来,心跳重如雷鼓动。
稀稀落落的爆炸声忽然被规律的轰炸声取代,那声音厚重,有力,震耳欲聋。
是支援军来了,他们调出了清剿坦克。
沙砾飞溅,黄土漫天,哪怕是十米高的城墙也挡不住,阮宋忍不住咳起来,视线很快被模糊,却有模模糊糊的声影在风沙中走近,他们冒着风沙逆行而来。
阮宋努力睁大眼,见到一脸肃穆走在最前方的人,忍不住错愕地喃喃道:“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