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只打开花洒,一阵雾气慢慢上来,热水淋在身上,闭着眼睛洗头发。
不闭眼睛还好,一闭眼睛就浮现相亲油腻男人的对话。
不知道是从哪来的自信,只是碍于双方介绍不得不见一面,一上来就是谈婚论嫁,还问魏只喜不喜欢小孩,不喜欢也没事能生就可以。
二十一世纪,怎么会有男人裹脑,才让大脑萎缩到说出这种话。
魏只裹好湿头发擦干身上的水渍涂抹身体乳,镜子中的她脸蛋是要比前几年成熟一些,不过也不至于落到随意相亲将就的地步。
关上卫生间的门,潘西已经把饭碗和筷子摆好等魏只出来一起吃饭。
餐桌上的纸巾盒被潘西买了一个毛绒的套子装上,盛饭盛菜的餐具十分精美,连筷子都有卡通造型的筷子架摆放好。
对比起魏只得过且过的生活,潘西要过得精致许多,她只是精致穷,按照魏只妈妈的话,马屎蛋表面光,魏只的表面光鲜亮丽实际的生活一团乱。
“你也太会做饭了吧。”魏只吃了一口牛肉忍不住感叹潘西的手艺,她拿手的就是一些简单的菜,潘西这个是大菜。
“我也就给自己做做还行。”潘西谦虚地回答,米饭是潘西混杂过的五谷杂粮米饭,和相亲男的饭局上本来就吃得不好的魏只又起身添了一碗。
潘西想起什么,指着原来跑步机的位置:“我收拾屋子的时候把原来堆盒子和杂物的地方清理了一下,把跑步机给挪了过去,这样在房间活动的时候就不会撞到跑步机了。”
进门时光闻着饭菜香,魏只都没注意跑步机的位置变样。
以前和李攀说过一次,有时间的时候把杂物清理一下跑步机太重她挪不动,放在这个位置晚上起夜喝水容易撞上。
李攀打着游戏口头应付说打完游戏再挪,一直到两人分手都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