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秘书怔然:“可是……您确定?如果失败的话,您就会……”身败名裂!
身为三代老臣,他明白这样做的后果,还是想劝阻他:“晏先生实话说,您只是Kester的董事主席,没有Kester,您还有AL,实在没有必要为了Kester……”
晏先生不以为然:“正因为Kester不是我一个人的,所以要尽力救它,它的存亡关乎太多人。”
方秘书点点头:”好!“
晏先生拨了个电话出去。
桌面上孤零零的手机显示来电,顾青蓝却无法接听,因为伤势缓和后,还要继续接下来的惩戒,gear的制度是如此冷酷无情。
阿尔米使劲求情,执行官冷冷道:“我已经给了两个月时间让他休息,你知道这在以往是绝没有的优待了。”
顾青蓝倔强道:“阿尔米别管我了,是我做错事连累你,我甘愿受罚。”
阿尔米眼睛红红的。
晏先生忧心忡忡,这种感觉不好,他从没有这样心慌过。
车队呼啸在巴黎的街头,gear总部门口,左边竖一面十余米高的金色盾牌,右边是更大的一个拳头燃着火焰形状的光芒。可见这个武力象征的集团是进攻多于防守。
三辆黑色轿车驶进金色盾牌下的大门,晏先生下车步伐生风,眉目凝着深深的冷意,雪地里留下火烧般的脚印,融化雪花。
助理撑着伞半跑在旁边:“晏先生,您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