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曦不会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是巫师的谎言不需要继续说了，不如就此作罢。

“那你信我能救她吗？”

季宸风眼睛闪烁着光，他到底是选择相信还是不相信呢。

他应该是相信的，只是代价是什么。

“我相信你，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直觉，不过我确实相信你可以救她。”

“我可以让她永生。”

季宸风问：“代价是什么？”

“不需要代价，只是她以后会和一般人不一样，可能会像一只野兽一样，她还不一定记得你。”

季宸风觉得对方不像在骗自己，因为这个宁长曦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他也不像一个普通人，其实他一早就有其他猜测，只是大脑深处强迫自己不去相信。

“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其实当他说出需要考虑的时候，答案已经是否定了，人必将有一死追求永生真的有意义吗，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并不是一个活着享乐的人，相反对于她来说可能死了才是一种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