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当苏谕发现,大堂哥苏谋给他抹到身上的香胰子,竟然能越搓洗体积越小,甚至到最后全都消失不见的时候,就觉得很是神奇。

苏谕刚才玩儿香胰子玩儿了好一会儿呢,不过现在小肚子里饿得咕咕叫,他也没心情再玩儿泡泡了。

苏小谕抬起头,来回的扫视了一圈儿池子里的几个人,最后站起来,游到了看着最靠谱儿的苏二伯身旁。

苏谕拿手指头戳了戳苏二伯干瘪瘪的胸口,闻到了一股热水也泡不干净的陈年老烟油子味儿。

苏二伯都快要舒服得眯睡着了,他睁开眼问:“你要干啥?”

苏谕给自己的小肚瓜拍的“啪啪”响:“饿!”

苏二伯想了想后坐直了腰,伸手捅咕醒了身边儿已经睡着了的大儿子苏谋:“起来,跟你妈要吃的去。”

这不得不说,在当下的这个时期,家里的粮食确实都是掌握在女同志的手中的。

苏二伯一提起来吃的,那澡堂子里的几个小崽子们,嘴上全都是吧嗒吧嗒的上下开合,眼珠子盯着苏谋不挪窝儿。

他们的小肚瓜也空了呀!

正睡得香香的却无端被老爹粗暴捅咕醒的大堂哥苏谋:“…”

臭老头子就知道霍霍我!

但苏谋依旧是屁都不敢放一个,麻溜儿的认命起身儿,出去擦干了穿衣裳。

没办法,这不挣钱的男同志,在家里就是这么个家庭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