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云本该不满意的,她想要看见的不是这个,可是她突兀地凑近,竟然觉得行以南这样的神情,比他脸色苍白愣在原地,要更加诱人。
行以南学坏了,知道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勾|引她了。
可偏偏,看破的嘉云还是上钩了。
她将这样的行以南拥进怀里,手一刻没停地摸遍行以南的每一寸肌肤,摸到怀里的人开始喘息,她才坏心眼地问:“都说什么了?”
像是审问的某一种手段,行以南此时被撩拨得大脑一片空白,眼尾发红,嘉云问什么,他就只顾得上如实回答。
但行以南的心性异于常人,这样“严厉”的审问,他竟然还能忍得住一个字都不说,只是在嘉云胸前难耐地蹭着。
嘉云兴致上来了,夸他一句:“不愧是要做丞相的人。”
就这么一句,就将行以南吓得血色尽消,整个人都在颤着,嘉云将人抱得更紧,这还是第一次,行以南可以听见嘉云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平稳有力,不像他的,早就乱得没有了章法,他是对嘉云动心了,但嘉云没有。
嘉云从来没有。
抬起行以南的脸,果然哭得湿漉漉的,嘉云耐着性子哄他:“哭什么,朕又不罚你。”
可是这样哄人的话出去,行以南的心反而空落落的,他只是被嘉云牢牢环住,而他却不敢拥抱嘉云一下。
等到行以南的情绪平复下来,嘉云重新问:“到底和迟言聊了些什么?”
行以南已经付出过欺瞒嘉云的代价,他红着脸,将迟言跟他说过的每一个字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