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手机,站在屋内,明明周围涌动着的是温暖的温度,可她却总感觉有一阵风雪刮过,刺骨寒冷。

如今池淮州早就没有多余的话跟她说。

见她沉默两三秒的时间,他便趁着这机会,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

女人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苦笑一声。

嗡嗡的手机,像是蚊蝇一般聒噪,在她耳边震动。

今天一整天,简一鸣的电话,就没停过,隔几分钟响一次,直到简安宁不耐烦的将那个电话接起。

她将电话开了免提,丢到一边。

简一鸣冷哼一声,不悦道:“怎么现在才接电话?你人在哪?”

“我人在哪,跟你有什么关系?”

“爸让我将你带回南城去,你已经跑出来够久了。”

听到简一鸣提起那个人,简安宁浑身上下涌上一阵难以遏制的恐惧。

她将身体蜷缩着,像是一个小刺猬似的,竖起了全身的警惕。

眼泪一时簌簌地往下掉,

可她嘴角却是上扬的。

她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切换成了一个精神病的状态。

哆嗦的手,颤颤巍巍的伸了出来,扯到被子的一角,拿起它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可她还是好冷,好冷……

“你怎么回事?一声不吭的,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如果……我说,我不想回去,我想留在京州呢?”

她曾经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努力,只是每一次,她自以为是的努力,总是能被人轻易击的粉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