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池淮州重新闭上了眼。

池嫣小心翼翼,试探性地问道:“哥哥,你是不是……失恋了啊?”

池淮州嗤笑了一声,“失恋?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

“八百年前的事,你还放不下吗?”

他似是不以为意:“你觉得我看着像是放不下?”

“我觉得你的脑门上像是刻了三个字。”

“什么字?”

“我想她。”

“……”

池淮州懒得搭理池嫣的话了 ,他的眸光落向前方那一片红色的,密密麻麻的汽车尾灯,一双向来深邃敏锐的眼底,染上一层空洞的茫然。

路上有些堵车。

比平时多花了一个小时,池嫣才将车开到家。

“我给你去煮一点醒酒的吧?”

池嫣说完,就要往厨房走。

没走两步,就被池淮州叫住。

“不用了,我洗个澡睡一会就行,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池淮州上楼,推开了卧室的门 ,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往浴室走去。

男人赤.裸着强健的身躯站在花洒之下,他闭着眼,仰着头,放任冰冷的水流自上方哗啦啦的往下流……

从浴室出来后,他的酒劲,似乎也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