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二话不说,一个拳头就朝他的脸上 挥了过来。

那天,裴西宴刚从凯旋门打完一场比赛回来,耗了太多的精力,再加上池淮州身体素质极好,那一拳,的确打的他身上的神经都发麻了。

他强撑着,站直了身子。

拳头刚攥紧,便听见池淮州的怒吼:‘你他妈是人吗?我妹才十一岁,你敢对她有想法,你疯了?’

裴西宴不知道池淮州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没说话。

池淮州发了狠的一拳,又往裴西宴脸上揍去,这一次,裴西宴被打得步子往后踉跄几步,身子重重地撞到了墙上。

‘如果你行的端做得正,你理直气壮,那你就还手!’

他还是没动。

池淮州彻底火了。

他想,当时 要是裴西宴解释一下,哪怕是狡辩一下,他也不至于有想杀人的冲动。

那一天,裴西宴的确被池淮州揍得半死。

听到这,池嫣愣住了。

她自言自语着:“可是哥哥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而且昨天在机场他第一眼见到你,好像也觉得很奇怪,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跟你在一起?”

“还有……你为什么不解释,不还手?后来哥哥又对你怎么样了吗?”

听着池嫣这一连串的反问,裴西宴仍是不紧不慢的开口,像是在理清思绪。

“我也不知道他昨天在机场看见我跟你在一起,为什么会觉得奇怪。”

分明……他是那个最早看出他对她蓄谋已久的人。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方向盘,隔了很久,才又回答她的另一个问题:“我不解释不还手,是行不端坐不正。”

闻言,池嫣的表情僵住,就连呼吸都 跟停滞了一样。

耳边,突然想起了池淮州对裴西宴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