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见状,立马给顾笙儿上了检查。
果不其然,如池淮州所说,就是这个病状。
医生给顾笙儿注射了高浓度的葡萄糖,等待着她的慢慢清醒,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顾笙儿渐渐的有了意识。
她睁开眼,看着头顶上白色的天花板好似叠影重重,鼻尖隐隐有闻到医药水略带刺鼻性的味道。
“醒了?”
她还酝酿清楚,耳边便传来一道低沉磁性又熟悉的声音。
顾笙儿眼睫轻轻地颤了下,一瞬间便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她用力的抿紧了唇,没说话,像是有些愧疚。
“抱歉,耽误你了。”她不留痕迹的深吸一口气,片刻后,才微微侧过头,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
“是我的错。”男人原本紧绷着的那张俊脸忽然之间放松了些,他甚至轻轻的笑了一声,“要不是我将你吓到饭都没吃饱,你今天可能也不会晕倒了。”
顾笙儿窘迫的脸一下红了,就连耳根都跟被火烧起来了一样。
她张了张唇,还准备说点什么,便见池淮州从一旁拿出一袋东西,是他刚到外边去买的蛋糕和热牛奶。
“先吃点东西,垫一下肚子,以后记得按时吃饭,别再折腾自己。”
顾笙儿手里端着那杯温热的牛奶,那心里好像也慢慢的暖了起来。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会的,我下次一定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不是给我添麻烦。”他纠正她:“是没必要让你自己遭这个罪,你这一来二去,最后受苦受累的可不是你自己。”
“我知道了。”顾笙儿微微一笑,“谢谢你,池先生。”
池淮州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他还有事,要离开了。
“那我先走了。”
他刚拉开椅子从床边起身,不过又想起了什么,顿下了步子,站在床边与她说道:“你也没必要见到我就躲,我们之间的关系堂堂正正,只要问心无愧就不怕人嚼舌根,相反你这般‘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