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徐瑾曼把人抱的更紧,她怎么还敢。
“徐瑾曼,洗掉终身标记你知道有多疼?”
徐瑾曼把沈姝稍稍拉开,掌心捧着沈姝的脸颊,指腹将那泪痕擦去:“我知道,刚才你说要去洗掉的时候,我也疼,还很害怕。”
听说有的人就算打了浑身麻药,之后那种疼还是持续一周。
就算知道沈姝刚才那些话,都是故意说来气她,但一想到那样的场面,她便已经心痛难忍。
“下一次,我就算疼死,我也不会再原谅你。”
徐瑾曼心脏狠狠发颤,她哪儿舍得:“就算死,也不会有下一次。”
她垂着眸子,指腹轻轻摩挲着沈姝脸颊的皮肤,对视片刻,徐瑾曼捧着沈姝的脸。
欺身凑过去。
吻细密而纠缠的落下。
沈姝感觉心脏在颤栗,渐渐软到在徐瑾曼的温柔攻势下。
徐瑾曼退开:“老婆,我们回家吧?”
…
车开到星城楼下,和沈姝刚下车。
徐瑾曼就发现小区对面居然有反光,仔细看,是狗仔的摄像头。
徐瑾曼打算找人处理,被沈姝拦住:“今天就算了吧。”
晚上有下雨的趋势,周围树叶吹的沙沙作响,徐瑾曼把沈姝的外套紧了紧,问为什么。
沈姝忽地伸手将她后颈一搂,在她唇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