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做得怎么丑。
秦鸢不自觉的伸手摸上了那条被戴在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洛之绾看见了,就状似无意地问道:“小秦总还喜欢吗?”
“不喜欢。”秦鸢道。
刚说完,怀里的女人就忽然低头吻上项链的尾端。
湿热的吻和冰凉的项链交织在一起,烫到了秦鸢的手指,让她的尾椎骨都在颤抖。
明明那个吻就已经偏离了方向,落在了秦鸢的食指上,后者去退,而疯狗非要追。
于是那个吻就沿着秦鸢纤细的颈部在游走,最后停在了锁骨上。
研磨,亲舔。
秦鸢的冷静自持被烫坏了,往后退了两步,而怀里的人也跟着上前,然后压过去,把对方逼到了床尾。
秦鸢一贯是知道自己对洛之绾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尤其是这人非要要的时候。
但这样下去的话可能就收不到场了。
秦鸢不自觉地缩了一下,伏在自己身前的女人便停下了咄咄逼人的吻,然后微微抬起眼帘,看着她,“要关灯吗?”
如果这个时候洛之绾嘴里说的是任何一句调侃或者欠欠的话的话,按照秦鸢的脾气是一定会把人推开让人滚的,但偏偏她以退为进的问了句要关灯吗。
女人香近在咫尺。
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秦鸢这没用的人总是过不来情关,一被问就脑子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