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到让她能想出一个完美的办法来让秦鸢可以继续。
她如此清晰明了的知道自己的卑劣,却也不愿意放弃这样的卑劣,哪怕是做出一副摇尾乞怜之状,也要让自己唯一想要的为自己停留。
…为什么不可以让秦鸢为自己停留呢?为什么她不可以去计算所谓的真心呢?她已经毫不停歇的与这条烂命相搏了三十载,搏到最后她甚至不明白自己的目的在哪里。
好在身下的人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会疼疼她的人。
既如此,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她都要让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演下去,演到最后,在落幕的时候看看她这从烂泥里爬出来的人有多么的肮脏下贱。
假如你一定要倾心于我
我绝不会用我的心来回报
倘若我的歌儿是爱的海誓山盟
请你原谅
当乐曲平息时我的信证也不复存在
因为隆冬季节
谁会恪守五月的誓约
记忆重回到那年青葱时节,尚且稚嫩的秦鸢站在路光灯下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存在。
她醉到了不醒人事,却仍在那一刻里想问问秦鸢这么多年喜欢的究竟是她这肮脏的灵魂还是她这发臭的皮囊?
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