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欢看着他那双不知何时化了冰的眼眸,噎了一下:“喜欢秉笔待我不同,喜欢秉笔生的好看,秉笔愿意出手助我,是顶好的人。”

“嗯,”谢谨庭应声,褪她衣衫的手却没有停,“有多喜欢?”

沈卿欢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他逼疯了。

怎么会有人一本正经的问话,手上却做着这么下流的事。

她如今被剥的只剩下一个水红的肚兜,而那只手往下探去时,她除了紧并细白的小腿根本做不了别的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药物的作用使得她哭花了脸,上气不接下气地仰着头蹭他菲薄的唇角,“秉笔最会欺负人了。”

她带着控诉的声音似是取悦了谢谨庭,他这才打算放过她一般,微凉的长指不费力地撇开她闭合的双腿:“这便是欺负了吗,那娘娘此刻可怎么才好……”

他意味深长的话带了勾人的意味,沈卿欢控诉不成反倒惹红了脸。

屋外冬雪消融,汇成一股细细的水流,将整个明月山庄洇湿。

谢谨庭长指上也带了水痕,湿润的指尖剐蹭过她的鼻尖:“娘娘这般娇气,这便哭了吗。”

细白的双腿被他圈拢,看似寻常,实则她却动弹不得。

沈卿欢不知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谢谨庭的功夫了得,她记得临睡前昏昏的问他:“秉笔先前,同旁的女子也这般过吗……”

谢谨庭便不再动作,又是那副冷着脸的模样看着她。

她这才得以睡去。